琢磨了会没有头绪,我心想算了,有这会功夫还不如过去看看,便开车过去。路程有点远,这面已经偏出了五环外,用了一个多小时才到。
公园不大,倒是很热闹,很多老人在公园的木质宽凳上下棋喝茶,我进去转了一圈,遛狗跳舞跑步的都有,就是没看到酷似接头的人。
走的热了,我找了条长椅坐下,心道难不成地点和时间也是分开发的,我掏出二爷的手机,发现六耳再没有其他的短信过来。找了半天一无所获,我有点沮丧,正当要起身离开时,怀中的电话突然响了,我掏出一看,是个陌生号码,正当我心情忐忑的要接起来时,电话突然挂了。
同时身后有个年轻的声音传过来,“别回头,这是你要的信。”
我心里一惊,强行镇定下来,问道:“你是六耳吗?”
那人似乎犹豫了一下,开口说:“他被人伤了,信息也暴露了,他叫你们最好抓紧点。”
听闻此言,我心里惊讶到了极点,尽量语气平稳的问:“被谁伤了?”
那人没回话,我又尝试问道:“六耳还说什么了吗?”
过了会还是没人回,当我回头时发现身后那人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,只留下一本书,里面夹了一张原本皱巴的纸,上面是一些奇怪的符号,看了半天百思不得其解,没办法只能先返回龙山阁。
回了铺子,我把今天发生的事复述给他们,老何听完脸色有些凝重,他皱眉说:“六耳刚得到消息,就被人伤了,很难让人相信这是巧合。”
我看向汉生,发现他正低头想着什么,我心道如果按照汉生所猜,另一伙人就一定是曹家了,之前二爷也提到过,曹家一直在跃跃欲试的寻找着当年我父亲他们消失的古墓。只是没想到,他们动作这么快,这边刚有动静,那边就动手了。
我疑惑道:“他们是怎么知道六耳在给二爷办事呢?”
“二爷做事向来虑周密,很可能是六耳的网子里出了漏洞。不过从侧面也能看出来,二爷也在他们的监控范围下。”老何端起茶杯又放下,“对了,六耳的人给你的信呢。”
我把褶皱信纸掏出来,纳闷道:“估计上面又是什么暗语黑话,我是一点看不懂。”
老何接过信纸,只看了一眼,就笑道:“这可不是什么黑话,这是花码,起源于苏杭一带,也叫苏州码子。是很古老的算筹了,咱们这边用的很少,你没见过也是理所应当的。”
我奇怪道:“那这上面对应的都是什么?虽然我看不懂,不过既然是算筹的话,应该就是一些简单的计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