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生贵。”叶褚嘴角微微上扬。

“看公子穿着定是不缺那几百两。”温遥笑呵呵看着他。

叶褚笑道:“我这身是我媳妇为我缝织的。”

温遥实在没憋住笑了,“我怎么不知道自己会女红。”

“学一学便会了,遥遥这么聪明。”

“打住打住!”温遥连忙摆手,“别对我使用彩虹屁,我可不吃那一套。”

“那宝贝吃哪一套?”叶褚轻捏他颀长手指,一根一根摩挲。

“哪套都不吃。”温遥想把手缩回来,却被死死拽着,只能改用另外一手推他,“你起开,压着我了。”

“来,压我身上,我不嫌你重。”叶褚躺了下来,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,温遥笑着扑了上去,来了个泰山压顶,把人狠狠按住,在脸上一通乱亲乱啃。

叶褚由着他胡来,最后起了火,便猛牛反身把地耕。

二人胡闹了个把时辰,快天黑了才进了城,温遥掀开帘子,只觉得眼前有几分熟悉,想了下才说:“咱们怎么来通县了?”

“来找一个人。”叶褚说,起身走到温遥身边,让他把头枕自己肩上。

“找谁?”温遥靠在他身上,侧首问。

叶褚卖起了关子。

进了通县,叶褚吩咐李全找一家食肆,没一会儿宫车就停在一家上下两层的食肆前,是一家历史悠久的酒楼,生意红火,他们进店后,店小二当即跑了过来,热络的问:“几位爷打尖还是住店?”

“住店。”叶褚说。

店小二见他们穿着不凡,谈吐不俗,便带他们去了酒楼最好的房间,李全、周荣和沉然留在楼下,李全付过银两,三人才上了楼。

温遥和叶褚进了屋,温遥合上门,喝了一口热茶,问:“你怎么把沉然也带来了?”

“这是去掉他头上嫌疑最好的法子。”叶褚说:“我们带的人很少,中间又把小太监们给甩掉了,这里面李全和周荣信得过。”

温遥听明白了,如果真的是沉然,那肯定会有人来刺杀他们。

叶褚又是如何确定的?

看出他的疑虑,叶褚解释道:“我们从西宫门出去后,我又让一队人从正宫门出去,声势很大,我想应该很多人都知道了。”

“带队的人是谁?”

“肖骏州。”

“你就不担心沉然猜出你想做什么,然后故意没有行动?”温遥问。

“不担心。”叶褚胸有成竹道:“因为已经有一批人动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