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遥笑得浑身没了力气,叶褚猛地将人按软榻上,边挠痒边乱啃,温遥笑得快喘不过气。
“放——放手,哈哈哈,不行了,我要被你/搞的断气了。”
“放心。”叶褚凑到他耳边,低声说:“我不会让你笑断气,只会让你……”
后面的话叶褚说得特别小声,热热的气流顺势钻进耳朵,温遥没想到他会突然说这样的话,顿时又羞又臊。
“瞎说什么。”温遥推他一下,用了不少力,也没推动叶褚分毫。
“我是不是瞎说你不知道?”叶褚抓住他的手放嘴边亲了亲,“你哪次不是被我弄的喘不过气,嗯?舒服吗?”
“舒服你个大头鬼,快起来。”
温遥不想承认他的确被伺候得很舒服。
叶褚慢咧咧坐了起来,要拉温遥起来,温遥一把拍开他的手,不客气道:“我自己来。”
他站了起来,整理被拱得皱皱巴巴的衣裳。
“方才我想了下,除了沉然最后可能是奸细的,就数孟江苍和右相。”
“温胜在牢中被杀,沉然有最大的嫌疑。”叶褚道。
“为何?”温遥挑眉问:“就因为他是大周人,所以就该被怀疑?”
“你相信他?”叶褚不答反问,语气平静,听不出别的情绪。
温遥就事论事点头,又说:“现在不是我相信他就能怎么样,而是要你相信他,他跟了你这么长,若真是叛徒,早不知道泄露了多少机密。”
“知人知面不知心。”叶褚说:“他虽跟了我很久,可我从来都不了解他。”
准确的说,像沉然周荣这样的,由剑圣亲自挑选的影卫,他的确没有好好了解过他们。
沉然跟着师傅回来时,师傅只说是从边境捡来的。
后来他才知道沉然是大周人。
还是由他本人亲口说的。
没多久就发生了一系列的事,从意图毁粥,到追杀温遥,再到温凝恣逃脱,温胜被诛,种种矛头都直指沉然,这对他来说十分不利。
如今大臣们又打着昏君的口号,企图做什么,不言而喻,温遥一想便脑袋疼,总觉得一桩桩的事全是针对叶褚,或是针对他?
温遥猜不明白,只能眼巴巴瞅着叶褚,希望他能有什么见解,等了会儿也不见人开口,便问:“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?”
“若是关于沉然我无话可说。”语气有几分严肃,但很快嘴角又挂起了一抹浅笑,“但若是关于遥遥的,我还有很多话要说。”
温遥鼻尖莫名一酸,知道他是故意这么说的,为的就是不让自己担心,他在心里叹了口气,摸摸叶褚斧凿刀削的脸。
“下午我得出宫。”
“别忙。”叶褚道:“下午得去一个地方。”
“今日不是我生辰了。”温遥迷糊道。
只以为叶褚又要给他惊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