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我问他:“你有没有想过江总是骗子呢?他哄着你们投了资,然后公司破产,你们的钱都打水漂了。”
丹增笃定道:“不可能,江总一共才融资几千万,鼎元那么大的产业,怎么会为了这点钱破产?”
“我不懂金融,但有个罪叫非xx资,我跟你解释不清楚,反正江总犯这个罪了,你最好把钱要回来。”
他信誓旦旦:“一定不会的,你如果是担心这个,大可不必,赶紧拿钱参与进来,赚了是你的,赔了算我的。”
搞不懂丹增哪来的自信心,他又没有那些大爷大妈的家庭压力,难道还会被进军北京的白日梦洗脑?
管不了他,我和冯栏已经决定卖出小鬼后,匿名举报江总,江总真的犯法,警察会把他骗的钱还给受害者,至于在此期间江总挥霍掉多少,跟我们没有关系,大爷大妈们不让别人跟他们对着干,我们帮忙报警已经仁至义尽了。
冯栏狡兔三窟,我在北京时,他大半夜给我发条短信说躲起来开工了,十天后联系,我回来也没有通知他,只是从火车站出来正好路过冯栏家,我跑进小区一看,冯栏的车停在楼下,就带着丹增上去翻车钥匙了。
丹增看到冯栏家满屋的红木家具,不停冒酸气,摸摸这摸摸那的,十分惋惜说:“山西太干燥了,冯栏也不会打理家具,你看看这些木头上,全是干裂的口子。”
我说:“运到弯弯,你帮着养一养?”
丹增诧异道:“可以么?”
还他吗可以么?!
我怀疑他的脑子坏掉了!
丹增自知失言,尴尬的笑着,又问我:“能不能让我看看冯栏的法堂?”
我带他去书房,拉开镜子门请他参观,丹增问我,为什么空荡荡的?
“什么空荡荡?这不满屋子法器黄符,你看不见?”
我故意逗丹增,法堂里确实什么都没有,就是空荡荡才让他看,如果还是以前的样子,我随便带人来,也太对不起冯栏给我一把钥匙的信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