蛊虫这玩意,我师父生前跟我说过几句,原先十里铺村有个人就中了蛊,没人知道原因,是突然有一天,这个人头痛欲裂,几天后就看不到,听不到,也说不出,送到医院没查出病因,直到后来他吐血而死,吐出一堆白色肉虫后,我师父才知道他被人下了蛊。
蛊究竟有多可怕,许多人没有直观的感受,难以体会,反正谁觉得自己胆子大,就点开百度图片,搜索“蛊毒”这两个字,相信你会回来为我点赞。
苗族也分好多种,并不是每个苗族人都养蛊,但话说回来,张天豪找苗族人报复我们,肯定找一个会养蛊的。
想到自己可能中蛊,我举着输液瓶要蒋先生快走,我可不想在医院变成肠穿肚烂的模样。
回庄园的路上,我给阿发媳妇打电话,并在便利店买了一箱高度高粱白,回去后,阿发媳妇已经按我的吩咐煮好五颗鸡蛋,我往桌上一躺,撩起上衣说道:“快,鸡蛋扒了皮,在我肚皮上滚。”
阿发媳妇照做,掌心压着热乎乎的熟鸡蛋,在我肚子上滚了起来。
鸡蛋越滚越烫,没几分钟,阿发媳妇惊奇道:“吴西虎,鸡蛋冒绿油了,怎么会这样?”
我通骂道:“完蛋操!小雅这个贱人果然给我下蛊了!”
蒋先生问我怎么知道?
我让他把鸡蛋捏开看看。
蒋先生将绿幽幽的熟鸡蛋捏开,先冒出一股绿色的黏稠的液体,气味辣眼睛,他赶忙将鸡蛋扔进水里,便看到那白色的蛋清,马蜂窝似的多了许多小孔。
这还是蛊虫没孵化出来,否则鸡蛋里已经钻满虫子了。
蒋先生几人惊呼的当口,我打开一瓶高粱白,猛灌两口,酒精可以压制蛊虫生长,却无法彻底根除,还得找冯栏救命。
我给他打电话,接通后,他那边传来音乐的声音,似乎也在鬼混,我吼了三声,他才找到能安静交流的地方,问我有什么事?
我说:“我中蛊了,你有办法没?”
“什么蛊?谁给你下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