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女人蹲在地上给我道歉,我无比恐慌,扑通一声给她跪下了,也给她道歉,而她见我怂了,哭喊声顿时大起来,也不顾自己春光大泄,起身去拿手机。
我哪敢让她打电话,赶忙抢过手机向她解释,却也体会到冯栏那种解释不清的痛苦。
何况我也不知道自己抽了什么疯,居然会干出如此恶心下流的事。
我不停骂自己,说自己喝多了,吃错药了,精神病发作了,只求她能原谅我,让我做什么都行。
她只是摇头痛哭。
而我看看她很一般的脸蛋,以及跟我差不多平的胸,咬咬牙后,我说:“别哭了,是我的错,我对你负责还不行嘛!”
她果然不哭了,盯着我看两秒,咬牙切齿的说:“你想的美!”
不得已,只好拿她的手机给冯栏打电话,告诉他,我干了一件极其王八蛋的事,需要他来帮我处理一下。
冯栏睡得正香,被我吵醒有些不耐烦的说:“你干的王八蛋事还少么?我已经习惯了,明天再说吧。”
“可这一次不是跟你王八蛋,是我伤害别人了,你还记得跟郝姐吵架的那个女孩不?我似乎……可能,是把她给糟蹋了,不过未遂,你快过来吧,408。”
冯栏沉默三秒,直接挂机,片刻后响起敲门声,他光着膀子,只穿一条睡裤冲来,一见屋里的狼藉,以及裹着被子啜泣的女人,低声吼道:“你他吗脑子进水了吧?怎么能干这种事?”
我既对他,也是对那女人解释,刚刚发生的一切,我都处于无意识状态。
冯栏冷漠道:“有没有意识,反正蹲监狱是跑不了啦,你先回房间吧,我跟这丫头谈谈,争取少判你几年。”
我垂头丧气出门,没有房卡,只好去冯栏房间打电话,让服务员上来给我开门,随后回自己的房间换衣服,想穿戴整齐再给那女人道个歉,可进卫生间洗脸时,却发现马桶里落满了冯栏给我的黑色小纸人。
我明明记得把纸人冲进下水道,而且绝对没记错,因为后来我还上厕所来着。
难道是它们从下水道里爬上来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