摄像头,照相机捕捉鬼影的情况,我略有耳闻,但不知道是什么原理,可我知道他没有眼花。
这金城花园是不能呆了,可夜班又不能没有值班的保安……
我偷看同事一眼,俗话说死道友不死贫道,我便说自己扭了腰,要去医院看病,夜里就麻烦他一个人值班了。
他敲了我五十块钱,美滋滋的答应了。
我连制服都没换,赶忙打车回家。
不是十里铺师父家,是我在附近的棚户区租的房子,带个小院,师父的遗物,包括冯栏一直惦记的十二口大箱子都在这里。
回到家给朱姐打电话请假。
朱姐很不高兴,少了老马,保安队已经有点转不开,但还是问我要请几天。
我说短则七八天,长则无期限。
朱姐说:“你干脆别来了。”
我咬咬牙说:“好!”
朱姐见我态度坚决,便问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,我说走楼梯摔了一跤,把腰摔坏了。
朱姐最关心的两件事,一是她老公的收入情况,二是我的身体情况,一听我伤到腰便急了,让我赶紧去看病,别的什么都不用管。
我没敢出门,忍着疼在家冲了个澡,便给师父的牌位磕头上香,求他跟肖老太沟通一下,帮我说说话。
夜里十点多,秦兰给我打电话,我不敢接,直接关机。
第二天清早,一阵敲门声将我惊醒,开门一看,朱姐站在门外,俏脸微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