列车长转头看向陈宗纬,陈宗纬一脸茫然,但痛快地点了一下头。
“这三起命案的三个死者,他们都是怎么死的?”
“刚才不是说过了嘛,他们的五官都有不同程度的出血,经张医生确认,都是死于某种蛇毒或者与其极度类似的毒药。”
“致命的伤口?”
“都是脖颈处的针刺状伤口,你不是也都知道吗?”陈宗纬开始有点不耐烦了。
“但是我舅舅李大鹏的伤口只有一个针孔,文教授和江南的伤口都是两个针孔。”
“是的,没错。”陈宗纬缓了缓语气,“在郭江南死后,我们曾发现海钓协会的大叔们丢失了四个钓钩,当时我就想到,前面两个人的伤口和这四个钓钩的数量绝非巧合,每次凶手行凶,都要使用两个钓钩,而四个钓钩用完之后,乘警长的伤口应该是其他的凶器造成的。”
“你刚才对于杀人手法的分析,如果我没记错的话,凶手是采用了类似投掷飞镖的方法,在一定的距离之外将被害者杀死,对吧?”
“没错。”
“暂且不提为什么凶手每次要用到两个钓钩,请仔细想一下钓钩的形状,如果投掷出去,再从伤口上拔出来,怎么可能造成那种针刺样的伤口呢?”
“嗯?”陈宗纬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“钓钩的形状是像问号一样的,要想扎进伤处,就需要甩出去,然后再往回拉紧。”叶青举起右手,向身前一挥,然后握拳往回一拉,“只有这样才行。”
众人看着叶青,纷纷点头。
“但是从这个方向是无法把钓钩从伤口中再拔出来的,就算可以——大家也许知道,为了防止上钩的鱼脱钩,钓钩的尖部都是有倒刺的——拔出的时候是会把扎进去的位置豁开,那么留下的伤口绝不是我们看到的这样。”
陈宗纬边听,边瞪大了眼睛,然后快速地眨了几下,没有说话。
“所以,我认为杀人凶器不是钓钩。”
“那钓钩是……”陈宗纬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