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后来列车员就锁了包厢门,把我锁在他乘务室里了,再后来你们就来了。”
“你导师的药盒里是治心脏病的药吗?”李大鹏问道。
“是,地高辛,还有其他一些营养药。”
“他吃地高辛多久了?”李大鹏点点头继续问。
“这个……具体的时间,我还真不清楚,不过最少也有一年多了吧。”
对林锋的问询暂告一段落,他已不能再回九号包厢,李大鹏吩咐陈宗纬先将他锁在乘务室,并安慰他说,让他稍微委屈一下,等再过一会儿到了站,就可以把一切调查清楚了。
林锋深知自己难逃嫌疑,没有再做过多辩解,只是临走时仍坚称自己是无辜的,便随着陈宗纬出去了。
他们二人刚刚走出餐车的厨房,列车长就看了一眼李大鹏:“肯定就是他干的。包厢锁着,后来只有他进去了,他说他睡觉了。哼!谁知道呢?除了他,只有列车员和咱们有钥匙,不是他还能是列车员吗?”
李大鹏嘴角一翘,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,用手指了指列车长道:“你说得对,那就把列车员请来吧。”
“你不会真这么想吧?”
李大鹏依旧微笑地看着列车长,不说话。
“他——那个列车员,叫什么来着?”列车长面露尴尬。
“马金。”李大鹏故作亲热地拍了一下列车长的后背,“快请吧。”
列车长无奈地拿起对讲机,把马金叫了过来。
马金的乘务室已经被林锋占用,他交代陈宗纬在车厢里帮他值守,快步来到餐车。
“软卧车厢里的乘客有中途上下车的吗?”还没等马金坐稳,李大鹏就一把抓过问询笔录,迫不及待地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