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俩挤出人群,迎来的全是骂声。
“神经病啊?刚才撞开我们的也是你,现在滚蛋的还是你!”
“百里八村就这么一个旅馆,我看他们住哪,住外面非得被狼叼走不可!”
“甭管他们,就是傻逼,刚才差点帮我撞死!”
真的,这要是别的事,我肯定跟他们据理力争,刚才我确实有点鲁莽,我清楚地记得骂我那大哥被我撞的飞了出去,隔壁的门板都撞裂了。
我们刚回到房间,就发现了不对劲。
“天哥,牛爱花不见了!”
调虎离山?
那邪物不会把牛爱花给抓了吧?
“牛爱花,别玩了,快出来,我们很担心你!”
江爱泽大喊道,可是完全没有回应。
“这回想走也走不成了,该是我们破的案子,就得我们来破了!”
这回可完犊子了!
穷乡僻壤的,巡捕房的人晚上不可能出动。
“天哥,咱们现在怎么办?”
江爱泽也是习惯了,遇到事先问我。
“我非要把那个邪祟揪出来,我倒要看看她长了几个胆子,竟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