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他们秋会去哪,我不清楚,但是绝对不是像传单那样,去帮村里的老太太掰苞米。
因为他们都是细皮嫩肉的大学生,肯定不会去干那些的,但是后续,他们确实去干这些活了,该还的总得还。
当然了,这都是后话了。
第二天上午,江爱泽如约来到了校外的大巴车附近。
我特地准备了一个特粗的绳索,将王兆龙绑在了大巴车的后面。
“师傅,油门踩到底,我这个同学是体育生,很能跑的!”
“哈哈!”
王兆龙本来还是班里的优等生,体育第一,学习第一。但现在,他已经彻底沦为了一个天大的笑话。
至于我和江爱泽,则是开车在最后面,等待着看王兆龙的笑话。
“快跑,驾!”
我在副驾驶像赶马一样,撵着王兆龙跑。
不过,玩归玩,闹归闹,上了高速,我还是把绳子松开,让他滚回大巴车上了,毕竟咱得给金陵的交通做榜样。
“马天意,你也太坏了!”
就在这时,后座传来了一阵女声,着实把我吓了一跳。
卧槽!
牛爱花什么时候上了我们的suv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