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爱泽吩咐他们离开,我也与腕粱对视了一眼。
“现在肯说了吗?”
也许,精神上的折磨对他来说是一种打击,他近乎疯狂的用血红的眼盯着我,如果眼神能杀人,可能我已经死了很多次了。
“我们是泰铢暹罗殿绫罗堂的打手,座上暹罗王相当于我们泰铢的王,甄向光只不过是暹罗王的一条狗,他人狠,贪婪,所以暹罗王才重点培养他,我们俩之前不服他,结果中了他的傀儡降,成了他的傀儡。”
果然是这样,他们俩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“在中傀儡降之前,我们偷了暹罗王的佛牌,就算我们回去也活不成了,所以你最好放了我,不然他们知道我们俩被你抓了,到时候迁怒于你,暹罗王之威可不是你能承受的!”
好家伙,他这是给自己埋了个雷啊!
终于明白为什么他让蝎腿不要回去,也终于明白为什么我只是去捉一个小人物,陆禅生就当场跟我撕破脸了。
原来是为了这块佛牌,这是引火烧身的东西,但他也是我赌下去的资本。
“腕粱,你这又是何苦呢?”
蝎腿痛苦地说道,没想到腕粱最后还是把佛牌交出去了。
“当初若不是因为贪婪,偷了佛牌,也不至于沦落至此,它不能给我们带来好运,甚至会让我们身首异处。
但马天意不一样,就算我们死了,我们求他,他也会把我们葬在一起,也算是了结了我们的心愿!”
他说的对,对他们自身来说,我和暹罗王都是恶魔,但不同的是,我有心,我心存善念。
“那算你赌对了,既然你都说了,那我给你痛快的,再送你们一道合欢符,百年之内,只要没人掘你们的坟,你们就可以逍遥自在的以另一种方式生活。”
你敬我一尺,我敬你一丈,该罚的罚,他能交代这么多,把佛牌给我,我该走程序走程序,他们该死就死,但是未了的心愿可以帮他们完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