渝州:“……”
就在气氛即将变得尴尬时,卩恕突然凝神望向远方,“有船过来了。”
说着他一把将渝州的脑袋按进了水中,快艇马达的轰鸣声划过平静的夜幕,在此地兜转了三圈,才驶向远方。
两人重新钻出海面。渝州一边大口喘息,一边不停地向外呕出海水,生理性的眼泪和鼻涕一把一把地流。
卩恕本想拍拍他的背,可手举到一半,就想起了标记,恼怒地收了回来:“垃圾,没用的东西,喝几口水都能把自己搞成这样。”
他嘴上毫不留情,眼睛却偷偷摸摸地瞟向渝州,不时闪过一丝紧张。
渝州发现了他的小动作,既好气又好笑。除了感叹标记效果卓越,更多的却起了捉弄之心。
他拿出纸巾慢慢擦去脸上的污渍,眼眸低垂,看不清表情,纸巾却由干转湿,一张接着一张,好似永远也擦不干净。良久,他才抬起头,除了微红的眼角,笑容一如既往,“第二个我没有把握,但我猜是乔治·威廉姆斯,一个爱慕了怀特小姐十数年的男人。”
看那骗子柔柔弱弱的样子,卩恕的心脏漏跳了一拍,但嘴上却依然不饶人:“他?你没搞错吧,他不是被那个女人亲手毙了吗?你确定他俩是一伙的。”
渝州虚弱地轻咳一声,吐出一丝海水,“正因为露丝·怀特小姐亲手杀了他,才让我怀疑他的身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