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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午4时,渝州醒来,没找到卩恕,他害怕再受到狙击,就没贸然出门,而是打开手机,在床上玩了两把连连看,但半个小时过去了,依然不见人影。

渝州这才紧张起来,出事了?他的脑海中闪过疯狂科学家抓捕怪物的画面。

“不是被人联手抓住给切片研究了吧?”渝州赶紧穿上鞋袜,快步走了出去。

没走两步,就看见b5门口围了一大群船员,米勒队长和他的下属大花臂强森也在现场。

屋内传来女人歇斯底里的咆哮声,“查尔斯,我要和你离婚,你一个子也别想从我这得到。”

“不,不,别这样,艾琳,我错了。”男人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这样的话语。

“别叫我的名字,滚!和那个下贱的女人过去吧!”艾琳·丹诺生女士撕扯着嗓子喊到。屋内又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摔盘子声。

米勒队长皱眉,似乎很不愿意处理这样的家长里短,他命令他的下属上前拉架。自己则站在门口冷眼旁观。

嘿,这不是和他有两面之缘的b5女士吗?渝州凑过去,只见一个鼻青脸肿的男人被一脚踹出了房门,身上的衬衣被撕成布条,说不出的凄惨。

“这是怎么了?”渝州拉过一个小船员。

“查尔斯先生偷情被丹诺生夫人发现了,夫人要离婚,先生不愿意,这不,都快闹了一下午了。”小船员聊起八卦也是眉飞色舞,“说起来,这段婚姻从一开始就不被人看好,丹诺生夫人的父亲可是公爵大人,而威尔士先生只是一个不入流的银行小职员。”

“丹诺生夫人可真是不幸啊。”渝州附和了一句。

“要我说,查尔斯先生才倒霉。”小海员幸灾乐祸地笑了两声,“本来夫人每天中午吃完午饭都会去屋里小睡一会儿,谁知今天珠宝被偷不说,钥匙还被换了,进不去房间的丹诺生夫人只好去找她的好姐妹,途中,正巧撞破了查尔斯先生的艳事。那两人被堵在狭小的更衣室,遭受了数百位乘客的围观。 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