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没有吗?我还想说,以后就由我来替你和别人谈条件。”
“就你?”卩恕声音高了好几度,“我们死海的药师比你聪明100倍,我需要你?”
渝州见他心情好起来了,也放松下来打趣道,“比我聪明100倍。那岂不是是比你聪明1万倍。”
“是啊,他是我们那边最聪明的人。”卩恕有些骄傲地说道,“他在荷鲁斯中央研究院有独属的实验室。”
“…”渝州突然有一种负罪感,欺负一个250是不是不太人道,“你开心就好。”
“奥纳西斯少爷,您的午餐需要我送下去吗?”
就在这时,一位服务员在窗口高声喊到。
“我自己来拿。”卩恕看了看两层楼的高度,最终在渝州“和善”的目光下选择了楼梯。
“哼,麻烦。”
渝州目送他离开后,就百无聊赖地趴在栏杆上。
连下了四天的雨终于停了,虽然还未出太阳,但那黑压压的云层已经散去。
甲板上涌来了不少出来透气的乘客,他们像是被关在玻璃瓶中的小白鼠,一朝解放,便迫不及待地奔向曙光。
“咖啡色的指甲油和你更配…橘色…别闹,就这样,都听我的。”
一个熟悉的声音吸引了渝州的目光。明学家?他下意识后退了一步。
只见正前方站着一个穿着古怪的男子,上边是学院风的苏格兰衬衣,下装却配了一条彩色沙滩裤,正是那晚见到的明学家。
“你知道大雁为什么要飞到南方去过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