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真的不怕死?”卩恕一把将渝州压倒在地,手掌死死按住他的肩膀。带着愤怒的灼热气息喷吐在他没有血色的脸上。
后背紧贴冰冷的地面,寒气上涌,渝州也是一愣,怎么回事,他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?难道是【人格药片】的副作用?不错,这几日为了压制母亲离世的悲伤,他每天都在服用那种药物。
想到这,渝州的语气软了下来:
“别生气,卩恕先生,如果今天在这里的是别人,我绝不会说这样的话。”
他躺在地上,唇角微微勾起,用手指摩挲着男人棱角分明的轮廓,从眼睛到唇角,“我有一万句恭维,但真心话只说给你一个人听。”
“你,你在做什么?你怎么敢?”卩恕一下脸红了,他握住渝州不安分的手,却不知道该怎样反击,翻来覆去就只有这几句话。
“用我们那的话来说,这就是恃宠而骄。”渝州任由他握着手,明亮的眼睛带着笑意,“如果你不反对的话,接下来,我就要得寸进尺了。”
卩恕立刻吼道:“我反对。”
“真的吗?”渝州语带“失望”,“我只是想和你分享一下我过去的经历。既然你不愿意…”
“等等,”卩恕打断了他,“我改变主意了…别笑,不许笑!我就是勉为其难听一下!”
“好吧,勉为其难。”渝州清了清嗓子,脑海中自然而然浮现出了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,笑意渐渐从他的眉梢退去,
“25年前,病魔与我一同降生降生在了这个世上,所有童年的记忆都与那间白色病房有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