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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苏格兰人?听口音不像啊…”

渝州话音刚落,礼堂二楼侧边的狭窄走廊看台上突然跑出了一个矮小的身影,他扛着一架天文望远镜般的银灰色筒状物,一边跑一边发出稚童尖锐的笑鸣,

“biubiubiubiu!”

小男孩来到看台的正中央,嬉闹着将筒状物对准了下方的舞池,稚嫩的小手掰开了白色旋钮。

见到此景,一位40来岁站在舞池中央的男子,瞳孔一缩,紧接着高声喊到,“快躲开。”

与此同时,一道红色光线从筒状物中射出,分散成了几十个点,打在了舞会众人的脑门上,就像古时美人额头点的朱砂痣。

悠扬的钢琴声骤然一停,枪声响起,那位40来岁的中年男子脑壳被打了个对穿,血液喷溅而出,人已经无力地倒在了地上。

“啊啊!”

“啊!”

“上帝啊!艾德里克先生。”

“我的天!”

“啊!”

舞会乱做一团,艾德里克的血液溅在贵妇人的裙角,沾在头层牛皮做得皮靴上,随着众人的抱头乱窜染红了一整个礼堂。

渝州早早就被卩恕护在了身后,而他怀里则是那个菟丝子一般柔软的少女露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