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玛利亚弗雷泽小姐,请你说话前先想想弗雷泽家族的家训。”道格拉斯夫人攥紧她的儿子,绷着脸说道。
“我说得是事实。”大波浪的玛利亚在卩恕的另一边坐下,将渝州挤出了沙发,“可不是人人都有我们露丝那么好说话的。”
泰坦尼亚号的主人辛普森卡勒注意到这里的争执,快步走了过来。
道格拉斯夫人在他的劝说下,很快离开,玛利亚则很自然得挽上了卩恕的手臂,“能请你跳个舞吗?奥纳西斯先生。”
卩恕皱眉,刚要甩手臂,就被渝州摁住了。
“玛利亚,别这样。”白鹭一般的露丝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礼堂,身边陪同着被盗了内衣的阿佳妮·斯图尔特。
“露丝,你就是太心善,一个三流小画家,还是个男人,怎么能当上奥纳西斯家族的夫人。”玛利亚·弗雷泽挑衅般地朝渝州挑了挑眉。
接着又千娇百媚地朝卩恕一笑,“我能请你跳个舞吗?金。”
“哼。”卩恕正要拒绝,却见渝州用哀求的目光看着他,眼中只有8个字,带她去跳舞,求你了。
“…”于是,卩恕中邪般地点了点头,被金发少女拉入了舞池。
“抱歉。玛利亚就是说话直了点,她没有恶意的。”露丝歉意地说道。
“没关系,其实我和奥纳西斯并不是你们想象中的那种关系,他只是邀请我帮他作一幅画。”渝州做了个邀请的手势,将沙发让给了两位女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