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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答应了她,11号下午,我们一起上船,她说船舱太闷,想去甲板走走,我也没当回事,就一个人留在在房间里收拾。

可是没想到,那天晚上,她浑身是血的回来了,还告诉我她找到了一些志同道合的伙伴,但是在密谋途中被发现了,我想带她去医务室,可她执意不去,我只好帮她简单处理了一下。

第二天,她突然很高兴的跟我说,她又找到了可以依靠的同伴,但是身体不允许,只能请求我代替她去参加那次聚会,她说只要拿着信物,就能得到认可。

说完,她又告诉了我一些口号,她说这些可以帮助她的同伴确认我的身份。

到了聚会,我发现第一个到场的小女孩居然带着面具,我这才察觉事情可能没那么简单,怀揣着记者的责任心和好奇心,我没有离开,而是戴上面具参加了那次聚会。”

宝莉一口气说完了一长串话,脸上挂上了一种难以言喻的轻松感,好像终于丢掉了压在心头的包袱,

“回来后,我想找o问个清楚,谁知找遍船舱也没有找到她的影子,只在她的枕头下发现了这张纸。后来,我就再没见过o了,我真的没有杀人。”

宝莉·波顿将一张皱巴巴的信纸拿出来。

渝州接过一看,不是通知聚会的那种信纸,上面写着:我见到了3个同伴,他们没有收到聚会通知,赶紧脱离,小心有诈。

信纸上的字迹很混乱,显然书写者当时应该处于某种紧急状态。

宝莉继续说道:“直到昨晚那起杀人案发生后,我才知道o居然加入了一个秘教组织。”

渝州将这张纸折好放入怀中,“这么说,o从前就查过辛普森·卡勒,她有留下线索吗?”

“有。辛普森·卡勒和英国某位高官秘密会面的照片,泰坦尼亚号上大部分失踪人员的名单,但是不全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