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此截然不同的两人,在死亡面前,却是一样的平等。”
“谁不是呢。”
……
下了火车,两人又花了60块,打的到了穆欣所在的小区。
还未入她家门,就见12个僵白色的花圈放在楼道下方。4个身高马大的男人抬着一具棕色柏木棺材,一步一步地下楼。
穆欣的父母穿着寿衣,走在棺材的后头。
那位年逾五十的女士此时已经泣不成声,核桃般肿大的眼睛布满血丝。并不高大的中年男子在一旁搀扶着她,他的背有些驼,脸上的皱纹纵横密布,如同干涸的河床。
“小欣,小欣!”
一声声悲呼是一个母亲最痛的呐喊。
随着送葬队的离开,感慨颇深的两人才迈开僵硬的步伐,上了楼。
渝州本想用【拟态-蜘蛛】偷偷钻入穆欣的屋子,将写好信件留给穆欣的父母。
然而到了地方,他才发现穆欣家的门敞开着,一个高瘦的男子站在客厅,正对穆欣的遗像抽着香烟。
地上已是一地烟头。
“你们是谁?”男人发现了他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