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卩恕抓了抓头发。
快?他已经考虑到双焱的身体状况,特意放慢了速度。卩恕不解,偷偷瞄了渝州一眼。
一小汪血池静静躺在他的脚下,不时有血滴汇入,卩恕眼神自下而上,只见一条鲜红的藤蔓的沿着女人光裸的脚踝慢慢攀上她雪白的大腿。
一路向上,卩恕瞳孔一缩,呼吸也粗重了几分,他赶紧转身不敢再看。
渝州就是故意的。
他刚才可以坐在这里一动不动,但不可能一辈子这样一动不动。
他必须要找出破局的方法。而最好的方式莫过于让对面的男人变成一个没有脑子的智障,没有眼睛的瞎子。
做到这一切的方法并不难,或者说异常简单。只需要一个女人,一个能让他意乱情迷的女人。当然,若是这个女人能够主动,那就再好不过了。
于是,渝州道:“让你拿的东西呢?”
“什么东西?”卩恕慌乱道。
“毛巾。”
“哦,哦。”卩恕笨手笨脚地从怀中掏出两块毛巾,放在手上,却依然没有回头。
渝州从他手中接过毛巾,用指尖轻轻划过他的后背,语调格外缱绻,“嗯,一股汗臭味。怎么用啊。”
“你……”卩恕身躯一震。
“我怎么了?”渝州单手攀上了他的脖子,在他耳边喃喃低语。
少女柔软的嘴唇有意无意擦过男人的耳廓,那似有似无的喘息,如同微小的火种,掉落在夏日干裂的大地之上,星星点点,蔓延成一片,火势熊熊而起,男人被点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