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来就已经认为是这个世界上没有的玩意儿,好不容易找到这么一棵,果子还在成熟期。再找,一是还有没有的问题;

二是就算有,这种树的果子有没有到成熟期也不知道,咱们这次全是运气好,还有就是第三,好像还有服用方法,你知道吗?”

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,看向背对我们而睡的女孩,有点惋惜的说道:“其实就做一辈子兄弟也挺好。”

沈凡到这里,脸上才挤出一丝笑容:“不然又能怎么办呢?只是祁家可能就……”

我拍拍他,开玩笑道:“不是还有你师父吗?实在不行,让你师傅作为老祖宗亲自出马,祁家血脉还能断?”

沈凡眨了眨眼睛,突然觉得我这句话很有道理:“可是我师父能接受肉体凡胎的女人吗?我看喜欢他的女人本事都不小,那个……她们还能生吗?”

传说神仙是不能生孩子的。

“这个……要不回去找找巷口摆摊的杨大妈,听说卖烟卖火腿肠是她的副业,介绍对象牵红线才是她的主业。”

“嗯,回翰城就办这件事。”

两个与祁家毫无关系的男人为祁家传真宗接代的事真是操碎了心。

天边鱼肚白的时候,我们启程离开这片树林。

一路上,都没有在遇上什么阵法。

仿佛随着毗沫城的完全封闭,这里一切恢复到了自然的状态。

回到那个小镇上,我们好好犒劳了一番自己,在当天下午就去了有火车站的县城。

在县城里,我被沈凡押着打了一针狂犬疫苗。

沈凡这小子粗手粗脚,把我控制得动弹不得,还对医生说:“慢点推,没扎准可以再来一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