瓶盖里还有些剩余的水,沈凡直接倒在鱼拨脖子上。
鱼拨站在那里,也不动,任我们摆布。
黄橙橙的水抹过后,鱼拨脖子上竟然有好几圈畀丝,不单是刚才,好像他出来时脖子上就缠了不少。
“中了畀丝,就算主人不动那根丝,不出一天人也会废掉,鱼拨现在看上去却没事。”我有点纳闷。
“万一是时候没到呢。”沈凡提出假设。
“嘿,你们只是说,不能帮他解掉吗?”祁思妮对孩子有恻隐之心。
“这里怎么解,我没带原料。”沈凡说道。
他像是没准备的人吗?
我认为沈凡因为是解畀丝的材料珍贵,想给自己人留着,所以才不打算拿出来。
相比小妮子的感情用事,我更理性,也什么都没说。
祁思妮有点急:“废掉是什么概念,你说说看。”
“就是被绕住的地方缺血坏死。”我简单说道。
“啊?”祁思妮心疼了看一眼鱼拨。
按理说十一二岁的孩子应该能听懂大人话里的意思,但是鱼拨站在那里,一点反应也没有。
“走吧,从另一条路过去,我走前面。”沈凡手里的香能避开畀丝,比天眼还灵敏。
既然鱼拨已经带不出正确的路,索性我们再次跟上沈凡,反正因为鱼拨的出现,我们也轻轻松松的走了这么远。
“你看那儿。”沈凡往一个方向给我们指了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