猷城社会风气还算淳朴,听我们这么说,大爷也把手里的孩子交给了我。

“去胡先生的医馆,这孩子从小生病都是吃他的药好的。”

“好,你带路吧。”我小心翼翼的抱着孩子与他一起往前走。

在路上我们才得知,老爷子叫李国明,儿子儿媳都外出打工去了,家里只有一老一小。

在猷城,像这样的情况比比皆是。

小姑娘的脸此刻烧得红扑扑的,我们情不自禁的加快了脚步。

我走得越快,老爷子敲鼓的声音越密集。

“大爷,和我们一起不用一路敲。”一直未出声的沈凡也许是听得有点烦了,于是说道。

“你们是外地人吧?外地人不懂我们这里的规矩。猷城的路天黑以后就不是给人走的。”

“有很多冤魂吗?”沈凡有点纳闷。

“不是冤魂,就是这个地方有点邪门,多少年都是这样。”李国民有点支支吾吾。

“不会的。”沈凡肯定得说道。

起码他两百年前来到这里的时候,这个地方不是这样。

“你们了解我们猷城里的事儿吗?不懂不要乱说。”李国民见他不信,有点生气,敲鼓的声音重了一点。

本来就是个小鼓,鼓槌也很小,他稍微用了用力,细细的鼓槌头部就断了,不仅断了,鼓皮也破。

我和祁思妮互视一眼,都不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