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阵袅袅轻烟后,坑里红色的液体慢慢退去颜色,然后变成了一湾清水。

沈凡收了阵法,转身就要走。

张本辉没看明白,拦住他:“沈先生,这就好了?”

“嗯。”沈凡不耐烦的应了一声。

“不是说解除诅咒要廖……不是,是罗密的血吗?”

“对呀。”

张本辉给沈凡弄的有点着急:“沈先生呀,早知道是他,就不该当着他的面说要什么施咒人的血,你看他提前把自己的血放光了,咱们的诅咒就解不了了。”

沈凡转眸看向张本辉:“不这么做,他就不会用邪术偷偷放干自己的血露出马脚。罗密能这么快露馅也是我们仨演技好,你现在反过来怪我们?”

“不是怪,就是这血咒……”张本辉不会得罪沈凡,说话的语气特别软乎。

祁思妮看他紧张成那样,笑了一声,说道:“头发乃一个人的精血所在,用头发也是一样的。”

他这么一说,张家人终于不哆嗦了。

我看了一眼仍居高临下和张老太太面对面的那个棺材,对张本辉说道:“总归是你母亲对不起人家,希望你实现你母亲后葬人家的承诺。”

“这是自然,我一定厚葬郝家这位小姐,就葬在我四弟旁边,享受张家世代供奉。”

我们仨互视一眼,抬脚就走。

张本辉留下来吩咐一干人等各自分工。我们回到住处,拎上行李直接去公路边拦车离开。

就在这时,张本辉亲自开车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