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拍大腿,狠狠说道:“这样吧,如果三位贵客能帮我彻底解决十年前的恩怨,我一次性再付给你们五百万。这件事闹了太多年,张家人付出的代价太大了。”

其实这不是钱的事,但他既然开出高价,我们也心安理得的领了。

“张总对身边人很信任。”我挑眉说道。

“你是说何管家吗?他在张家工作的二十多年,说实话,我很难怀疑他。”

我开玩笑道:“何管家这种在你身边工作二十多年的人不说,你与我们也才认识几天,就这么相信我们的实力,开出这么高的价钱,所以我觉得张总容易相信人的优点,很容易被人利用。”

“我这个人讲究疑人不用,用人不疑,这些年也是靠这个性格,把张家的生意做了这么大。我也自问对手底下这些个人不薄,即便是还有人对十年前的事耿耿于怀,难道就不能对我讲吗?可以用钱补偿他呀?再说,我弟弟也被那个丑女人害死了,我们找谁报仇去?”

“你弟弟死的委屈,那么郝家那位小姐呢?她莫名其妙被人摆了一道,最后连家人也见不了,被虐待自杀,你们张家有没有人可怜过她?”祁思妮不悦问道。

“祁小姐,我也说过了,这件事的确是我母亲做得不妥,但他老人家已经横死,还要我们张家怎么样呢?”

“你母亲死了就结束了吗?整个事情有没有人对好像那位小姐道过歉?”

祁思妮这么一说,张本辉沉默下来。

“好了,怎么说着说着又扯到别的事情上去。张总,我看你现在就开始准备吧。采血还是要由专业人员负责,你自己联系医疗机构。”

张本辉点头,带上廖俊走了。

诅咒形成的最后一天,大型采血现场出现在张家本宅前面的院里。

张本辉舍得花钱,连救护车也在一旁候着。

廖俊和何管家都挺尽心尽力的忙前忙后。

不过廖俊今天脸色不好,他说自己感冒了,但今天的事情很重要,不能请假,所以一直拖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