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他,我们仨走到花园里停了下来。
附近没有什么人,我们可以小声商量点事。
“从老太太的面相上看出点什么?”沈凡问道。
“不是人。”我简单应道。
沈凡翻了个白眼。
“像条鲤鱼。”祁思妮说道,“难道老太太被鲤鱼精附身了?”
“有可能,十八的活儿来了。”沈凡说道。
“木屋里有妖气是事实,但是你难道没有觉得老太太还有异常的地方吗?”
这话我是问祁思妮的,但沈凡平静应道:“没有生气,老太太已经走了。”
“说实话,直到现在我也没有想出来,鱼精和张家有什么过节非要张家人前仆后继地死去。”事情有因才有果,但张家现在这个事儿,我想不出原因来。
沈凡认同我的猜测:“看来这件事我们还是得找张总谈一谈。”
“他要是能轻易说出其中原委,前面他请来的人中,或许也会有人找到根结。我看他是要隐瞒一些事,宁愿自己受罪,还要把秘密藏着。”
祁思妮的分析是有道理的。
沈凡笑了一声,不以为然:“可是这一次遇上我们就不得不说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祁思妮不解。
“我用阵法将老太太禁锢,势必会让控制他的妖邪知道。你想对方都知道了,会坐以待毙吗?那一定是用更疯狂的办法报复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