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思妮发现我的剑恢复到寒光逼人的模样,并且剑面像一湾湖水,发出深沉的青色光芒。

“它好像更锋利了。”祁思妮说道。

我严肃的点点头:“没想到骨头磨成灰的火焰竟然会让它重现光芒。”

“那太好了,再往上走,我们就更有把握了。”

祁思妮走了两步,只觉得裤腿紧绷得要命,于是就用短刀划拉了两下,长裤变短裤,这时她脸上才有了轻松的神情。

而我:“……”

拖着两条粗狂的熊腿的姑娘,这回抄刀走在了前面。

她骂骂咧咧的上楼。

我能听出她对那老头的恨意。

但上楼后,她站在楼梯口,不敢往前了。

我从她身后看去,这一层的风格和下面四层区别很大。

这里就像一个文人雅士的居所。

有古朴的书架,墙壁上还挂着水墨画。透着古韵的书案前,一个白衣长发男子正伏案疾书。

我和祁思妮互视一眼:该不是走错了路,穿越到人家里去了?

这个男人剑眉星目,衣决飘飘间自有一股风流倜傥。

好像感觉到来了生人,男子一抬头,先对上了祁思妮的视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