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近我们后,就突然对我们张开嘴巴,看上去像要嘶吼,其实是从喉咙里“噗”的喷出一股绿色恶臭的液体。

我和祁思妮连忙往两边跳开。

液体粘到地面,地面雕刻的符文也被腐蚀出一个坑。

“地面的符文只是开关,一旦我们和这怪物交手,符文这些服务也就没用了。”

旱狴走路带水声,见他腐蚀性的毒汁没有伤到我们,连忙选了个目标,张嘴冲来。

很不幸,他讨厌的是我。

我手握正皓剑,将从他嘴里飞出的雨点般的毒给拍开。

正皓剑全身都是氧化膜,看上去很钝,旱狴见我把它雨点式的毒汁拍开,发了狠,直接冲我跳了过来。

它的大嘴正要包住我脑袋的时候,我用正皓剑挡在了前面。

那货直接咬在刀刃上,他连忙松口退了几步。

一些液体碰到我的衣服上,我的衣服迅速溃烂,再快要烂到里面最后一件衣服时,我将下手臂的整只袖子撕下,这才让我的手臂躲过了被它们腐蚀的危险。

它的嘴巴处往外冒着的银白色液体,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往外冒了,嘴差点咬掉的地方又合上了。

“它的自我修复能力也太强了吧。”我叹息道。

祁思妮摸出了自己的短刀。

就在旱狴甩着脑袋又要扑向我时,祁思妮一刀挥断了它的尾巴。

尾巴断掉后一股液体从断尾处喷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