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,早上好。”严铭坐在床上,一脸无事的看向目瞪口呆的严晋。

严晋跌跌撞撞走了进来:“你上哪里去了,父亲为你都心梗住院了。”

说起自己的去向,严铭叹息一声:“不是什么好地方,要不是这两位兄弟及时赶到……不提了,一想起这个我头疼。”

说着他捶了捶脑袋。

从此后,但凡有人问他失踪的事,严铭就头疼,后来这件事也就成了个谜。

严董事长心疼儿子,怕儿子犯头疼病,下令家里人不许再提二儿子失踪的事。这一关就这么过了。

“好,不提了,不提。赶紧给父亲打个电话,让他知道你平安,他的病也能很快好起来。”

严铭下床,走路还有点不利索,我和沈凡赶忙扶了他一把。

严铭看看我们,一本正经说道:“好久没走路了,有点不习惯。”

是了,飘了好多天,一下子回到用脚走路的时候,还有点别扭。

“大哥,你的心意我会告诉父亲的,这些天为了找我,你也辛苦了。”

严铭声音落下,严晋哽咽起来,好像是被理解后的情绪释放,他一把抱住严铭:“弟弟呀,我委屈呀。你失踪后,父亲认为是我害了你,我每天都过得提心吊胆的。现在终于有人肯为我证明了。我们兄弟没有外人猜测的那些不和睦,对不对?”

严铭毕竟有阅历,没有被严晋哭鼻子的情绪感染,而是安慰他道:“咱们自己家里的事,无须让外人知道。只不过经历了这么多,我对人生的想法也改变了许多。大哥这几天辛苦了,等父亲康复,我会对他说明一切,让他不再怪你。”

就这样,两兄弟在我们面前互诉衷肠,述了一个多小时。

照顾祁朝阳的阿姨来了,还是祁思妮给打发走的。

祁朝阳的死是瞒不住的,沈凡弄了个障眼法,说祁朝阳昨晚犯了病,被送去医院,然后在医院里过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