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思妮的短刀也不是凡物,这个时候竟然稳如泰山的扎在地面,任沈凡抓着。

我这边就有点难,虽然我用剑把自己固定在栏杆上,但是风焌那家伙把我当成了他的救命稻草,抓住我的脚就不放。

那股吸力很大,风焌的身体被拉了很长。

我闭上眼睛,踹了一脚他的脑袋,风焌在后面骂道:“小子,这个时候落井下石,你没品没德。”

“我现在和你讲人间美德,等你安全了就要我命,这怪物又不是我养的,自己养的自己喂。”

我又踹了两脚他的脑袋,我的鞋渐渐在脚上挂不住了。

风焌火大:“行,要死大家一起,等他吃了我们,再喝干这水库里的水出去,不付出牺牲一座城的代价制服不了他。”

说着,他比划了一个动作。

原本那股吸力很大的气流变得混乱起来,虽然还是把我们往窟窿里吸,但是凭空多了些杂乱的气流让我颠簸起来。

没一分钟,我和沈凡相继脱了手。

四个人给那家伙吃,他会不会营养过剩?

就在我们感到这次必死无疑的时候,主墓室那边刮来一阵大风。

空气中那股凌乱的气流没有了,窟窿的吸力瞬间变小,最后渐渐没有了。

我们七零八落在摔在禁台上,我这才有机会看向窟窿那边。

男人闲然的抬起手,将窟窿里喷出的气流汇聚到一起,然后按了回去。

一切对他来说就跟小儿科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