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生的意思是惊吓过度和两天没有吃东西给晕的,后面醒了后就好了。
而我,则被安置在医院角落的一栋木楼里。
整栋楼除了楼梯那里有一个保安外,就只有我。
我被安排在二楼,不过好在房间干干净净的,环境也算安静。
果不其然在晚上十点多的时候,医生来告诉我,他们要组织专家会诊,各路专家聚齐要好几天,所以让我在这里安心住下来。
我向他要了本子和笔,准备遗嘱。
不写不行了,两个手臂黑的跟炭一样。
写到凌晨一点,终于写出5个字,这时门被人轻飘飘的推开了。
先走进来的是下午在洞里见到的那个穿着唐装走路带风的男人,他身后的祁思妮和沈凡鱼贯而入。
我愣愣的看着他们仨。
男人进门就扫了一眼房间,然后就坐到一把靠墙的藤椅上。
沈凡自觉站到他旁边,像小跟班似的。
祁思妮走到我桌边,伸头看我在写什么。
看清那五个字,她噗嗤一声笑了。
“你这个呆子。”
她捂住嘴,自己拿了把凳子坐到那个男人旁边,小声对他耳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