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思妮不敢动了,停下脚步,左看右看。

她这么一说,和我心中的疑问产生了共鸣。

走了那么久,我也没有感到转过弯。

“这是奇门里的一个困人阵法,一直让你在里面转悠,你还一直以为自己在往前走,其实不知转了多少个弯了,最后耗尽补给,活活饿死在这里面。”

“类似一千多年前诸葛明用过的那种?”我问道。

“那个更是小把戏。”

沈凡从我身边挤了过去,消失在黑暗里,然后没一分钟他又出现在手电筒照射的范围里,牵着绳头,把祁思妮他们带了过来。

“这个阵法已经不全了,不然我走得也不会这么轻松。看样子选择这条路的村民很幸运,误打误撞又过了一关。”说话间,沈凡又从我跟前挤到了前面。

我再次把绳子挽在手腕上,主要是怕自己走丢。

沈凡牵着绳头带领大家继续往前,又用脚把横在路上的村民顺到一边。

“他的脸怎么看怎么像外面那些蝙蝠的脸,他发生了变异?”祁思妮倒是没有害怕尸体那张碎掉的黑乎乎的脸。

我和沈凡都没应她,祁思妮好像知道了什么,不再说话了。

高教授他们也走得鸦雀无声,气氛一下子变得沉闷起来。

约摸走了半个小时,沈凡再次停下,将手上的绳头也扔在了地上。

他一停下,所有人又警惕地猫起了腰。

“还有尸体?”我把头凑到他肩膀上,透过他的肩膀往前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