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噪音就像有小偷在上面走路似的。老板根本不承认,非说寺(是)客人自己运动过度。”

我用常理仔细分析了一下:“小偷走路还能让主人听到响动,太不专业了吧?老板不负责,受伤的客人就这么算了?”

“不知道,我那朋友也寺(是)听来的。”

所以,这事还就得当故事听。

我笑道:“二手消息走样的太多,这一年我来往镇上无数次,也没听学校的人说起过。这种流言听听就算了。”

司机大哥见我不信,也就不继续说了。

他的大货车不方便开去小镇的街上,我在公路旁下了车。

八点多的小镇,街上没有路灯,大部分店铺都关门了,只有那间旅馆和旁边一个杂货铺还开门亮着灯。

到了旅馆才发现今天旅馆的生意特别好,九个房间都住了人,只有四号房还空着。

老板今天生意不错,不是很想接我的生意。

但我一个人,不住旅馆就只能睡街边。

老板本着人文主义的关怀,严肃的问我:“住那间房,没事大家都好,但万一你的肋骨不结实,断了碎了可不要赖上我。”

我眨了眨眼睛,拍拍自己结实的胸脯:“你看看我的肌肉,像那种经不起拿捏的人吗?”

不过话一出口,我自己就纳闷了:我就老老实实的睡一觉,不需要捏拿服务,说这些干嘛?

老板没有深思我的话,拿出一把钥匙,点头道:“五块钱一天,押金五块。”

我立马掏钱拿过钥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