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时而小声议论阳易门的对手,时而又小声议论某某大老板家的玄阵。
我的菜来了,我埋头大吃,也真是饿了。
一群老头唧唧歪歪,说得都是一些怎么坑人钱财的话,几杯酒下肚,早把那塑像的事情忘到了九霄云外。
半个小时后,袁亭易先行厉害。
我也结帐走人。
我开车,一路跟随出租车,开了三十多里地,来到了江宁南边的乡下。
一栋单独两层没有庭院的小楼,静静的矗立在夜幕之中。
袁亭易走走停停,步伐有些生硬起来。
我下车后换了一双布鞋,悄悄跟在后面。
袁亭易来到别墅的大门口,直接叫了一声,“小张,是我,袁亭易。”
我想,这袁亭易应该是中了毒,声音明显没那么有劲了。
不一会,门打开了。
一个长相和那张翠华有几分相似的中年人打开门,迎着袁亭易进了屋子,有把门给关了起来。
我运转鬼气,悄悄走到门口偷听。
“咦,袁叔,你这脸色不怎么对劲啊!”
“哎,可能是劳累,也可能是被那几个流氓给打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