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简峰白天无论多忙,晚上都会抽时间陪陪孩子们,孩子们对他也很亲近,一见到他就兴奋得哇哇叫,仿佛知道那是他们的父亲。
慕江屿为此还酸道:“他们对我都没这么热情。”又说:“你一回来最先亲的也不是我了。”
杜简峰哭笑不得,一时间竟然不知道他在吃谁的醋,只好用他最具有效果的方法——亲。
只要杜简峰一亲慕江屿,慕江屿就能够一秒忘记不愉快,心里开心得起泡泡。
他们这边是好了,但是杜家却每况日下。自从杜简文也考上秀才之后,杜简利就心有不忿,再加上杜简峰让村子里的人种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带动村子致富后,在村里地位极高,他更加埋怨命运的不公了。
那以后他便无心读书,杜家见杜简利再无希望更上一步,但好赖也是个秀才,便叫他回了家在镇上当个老师,但这一辈子,他恐怕要活在杜简峰和杜简文两兄弟的阴隐下了。
时间飞逝,杜简峰的两个小崽子也长大了,隆冬的时候,他们已经快要半岁,虽然不能快速爬动,但能坐稳了。有时候被逗得开心了,还能发出清脆的笑声。
杜简峰经常是左手抱一个右手抱一个,有时候某人吃醋了,还得背上背一个,日子惬意又温馨。
自孩子们出生后,杜简峰便差人打造了两张婴儿床放在他们房间里,每天晚上小孩子醒来的次数多,他比较机警,总能第一时间察觉,到现在孩子们半岁了,还没有出过丝毫差错。
有时候慕江屿会很心疼他,担心他白天忙晚上也睡不好,便想自己照顾孩子,但每次杜简峰嘴上答应着晚上叫他起来,结果最后起来的还是杜简峰自己。
如此反复几次之后,慕江屿不干了,写下来就是每天晚上都窝在杜简峰怀里睡,杜简峰一动,他也会跟着醒来。
那晚孩子们睡下后,慕江屿躺在杜简峰怀里,道:“夫君,其实有时候我挺感慨的,我命真好啊。”
杜简峰吻了吻他的额头,说:“命这个东西是讲不好的,我这一生遇到的事情也足够多,足够幻,但好在现在安稳了。”
慕江屿笑着锤了一下他的胸口,说道:“说得好像你多老了一样。”
“那可不,三四十岁的人了。”杜简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