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就不能想想办法,曹远并非凶手,为何还要将他判罪?”夜泽道。
张俊道:“沈小姐姑娘。现在是法制社会,一切都是讲法的。法律面前,人人平等。所以曹远该不该被释放,会不会被判罪,这会由司法机关根据法律来公平公正的审判,并非我力所能及的事情。请你见谅。”
“张兄并没有骗你。你在这里也生活不短的时间了吧?应该明白这里与我们生活的世界完全不同,如此,你就不该这般为难张兄。这事并非他能做主的。”云毁又“开炮”,我悄悄拉拉他的衣服。
“平日也不见你如此聒噪,现在竟如一只苍蝇一般没完没了。话是本王说的。你听着不顺耳,就跟本王来理论,你这样欺负一个女子,这就是你成日标榜的君子行径?那还真是可笑至极。”夜泽反击道。
云毁冷笑道:“是我可笑至极,还是你可笑至极?平日像个卑鄙小人的你,现在倒是处处像个君子。我看你是关心过了头,竟也说出这种不经大脑的话。”
“云先生!”我喝道,云毁起身:“张兄请见谅,我如今实在难与这位夜君子同坐一席。云某先告退。”
云毁直接消失了。
夜泽脸色铁青,阿阮站在他身旁。更显无措,我只好起身圆场道:“云先生他就是这副样子,心直口快,他绝对不是针对你的。但是,曹远的事,张俊可能真的帮不上你的忙,你多见谅。”
阿阮点头,又跟张俊行礼,我扶着她坐下:“别这么客气了。来,坐下,我们接着聊。”
我扶着阿阮坐下,她那张没有五官的脸更显苍白。她拉住我的手,让我坐在她旁边。我与夜泽相视一眼,随后就移开目光,我之后坐在了阿阮身边。夜泽则坐在了我旁边,我心中一提。
气氛有一时的凝结,张俊又扶扶眼镜才道:“沈小姐,请恕我冒昧地问你一个问题,曹远被凶手要挟,是为了沈小姐你吧?”
我看向阿阮,才想起了这件事曹远是被庖一刀威胁才去替他背黑锅的,但到现在我还不知道庖一刀用什么威胁了曹远。听张俊的问话,曹远是为了阿阮才如此的?
阿阮略微点头。张俊也跟着点点头:“我知道了,原来如此。”
特么的,他就不能说出来吗?我又听不懂他们到底在说什么!
“泽,你负责和她解释。”张俊欠踹的,又开始指使起夜泽来。
我的目光又与夜泽相碰,我垂下眸子,就听他道:“对方以阿阮的身体做要挟,曹远才迫不得已去杀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