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确实是我的错,若不是我自作主张,也不会把自己陷入危险境地,更不会连累徐耀被砍上一刀。
我抓紧了包儿,低头鞠躬道:“对不起!”
徐耀哈地一笑:“你这是在向我道歉?你那天不是还挺硬气地说我自私自利、高高在上的么?“
我低着头,不做任何反驳。
一会儿,徐耀又道:“你搞清楚,你要说对不起的人不是我!像你这样不带脑子出门的女人,你是死是活,跟我没关系!要不是因为他,我才懒得管你。”
徐耀在前面开着车,我坐在后座,我依旧紧紧抓着包,内心的恐惧还未消散。
当时,我很想问,他和夜泽怎么会赶过来,但我不敢和徐耀搭话。
到了家,徐耀把我丢在一边开车就走了。
天上的月亮露出半个脸来,冷淡地俯视着我。四周只有蛐蛐的叫声,一阵冷风袭来,我抱住了身体,只觉得指尖都在发抖。
门口。我不敢推门进入,我害怕见到夜泽同样责备的神情。而他的责备,对于我来说,比任何人的都更让我难受。
嘎吱一声,我还是打开了门,屋里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。
我站在黑暗之中,望见了夜泽的背影。他靠窗站立。他的衣袍闪着微弱的点点绿光,如同一闪一灭的萤火虫。风卷起他的发丝,似乎也欣赏着它们的美丽,所以更加地调皮撩动着它们。
夜泽的侧脸坚毅而紧绷,他只站在那里,就让我感到了强大的压力。
我手中的包落在了地上,我走了过去,从后面环住他的腰,把脸贴在他的后背,哽咽地道:“夜泽”
“别碰我。”夜泽冰冷的声音传来,像是在我心里砸了一堆冰雹子。
他说。别碰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