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是没有任何反应。
“今天你受累了,好好休息,晚安。”
我又把花放到窗台下,让它接受月光的沐浴。
接下来的几天,夜泽都没有出现,让我很是担心他的情况。但现在我也没有办法,只有一个字等。
因为我腿上的“鬼印”还没完全消失,所以只能暂时请假,但它如今已经退到了我脚腕处,且颜色也越来越淡。
这晚,我再一次从噩梦中醒来,冷汗淋漓。屋内寂静,我只能听见自己怦怦地心跳声。
我又梦见了吴丹露被电梯夹死时的恐怖景象,她那一只被我拽断的胳膊,一直在我梦中摇晃,白骨森森……
吴丹露的死是她自作自受,与人无尤,与我无关。若不是她想吓唬我,会招来吴阿姨,反而害了自己的性命吗?
可是,就算这般想着,在吴阿姨与文文的事过去之后,这反而像是后劲后发,让我接连几日都连连坐着噩梦。
听说吴丹露的父母已经把吴丹露的尸体火化,带回老家安葬了。
算算日子,明天就是吴丹露的头七。
我来到窗前,望着黑玫瑰,喃喃道:“夜泽,你说我该不该祭奠一下吴丹露?”
“她已经死了,我还要去计较和她之间的仇怨吗?我想去送她最后一程,你说好吗……”
夜泽依旧没有反应。
我望着外面静寂的小区,深深吸了一口气,复又低头看着黑玫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