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会让你死得这么痛快吗?”阎老三桀然怪笑,“我不会轻易杀你的,得你求我,我才会杀你。”
“呵呵,你别得意,我走以后,你会跟着来的。也许,我前脚走,你后脚就得跟着来。”夏长生说。
“是吗?”阎老三说,“你应该是在指那份u盘吧,里面有提到我的犯罪证据?”
“想不到吧?”夏长生说,“有时候你真以为做得高明,哪知道暗处还有眼睛。那句话怎么说的,要想人莫知,除非己莫为。”
“我倒是很好奇,吴国晋能知道我什么事?”阎老三问。
夏长生说:“当年,有个人得罪了夏东海,是你去把那个人的舌头割了让他成了哑巴的吧?后来,吴国晋要收购当时的一个大煤矿,其中一个股东反对,那个股东晚上就死在了自己家里,也是你干的吧?”
“吴国晋也许知道我给老板平事,可他知道,仅凭猜测,又能奈我何?”阎老三说。
“仅凭猜测?”夏长生说,“你太自以为是了。按照吴国晋的说法,他一直很好奇黎东南手里那把神秘的刀是谁,当他找了黎东南去解决那个股东之后,他就花钱找了个小偷,潜入那人家里,放了两颗微型摄像头,一颗在卧室,一颗在客厅,我都看到了你当晚十一点从浴室窗进入客厅,再于卧室杀人的画面,你觉得这还能假吗?”
“这么看来,吴国晋死得不冤,我也更得拿到这份u盘了。”阎老三说。
“别想了。”夏长生说,“我死,你死!”
“你这样倔的吗?那咱们换个方式聊聊吧!”
说罢,阎老三抓起夏长生的一只手来,顶住他的大拇指,往后用力一压。
只听得一声脆响,伴随着夏长生的惨叫,那根大拇指马上就耷拉着,软得像根绳子。
“来,继续拒绝我!”阎老三说。
“你以为老子怕了吗?”夏长生说,“老子好歹也是刀口上舔血的角色,命都悬在裤腰带上,老子会怕你?别做梦了,我说了,也是一死,不说也是一死。我当然不会说的,因为我必须拉你一起死!”
“那我们就慢慢玩,玩到你怕。”阎老三说着,又折了夏长生一根手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