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初雪说:“凶马系列连环杀人案的作案手法相当专业,罪犯显然具有很强的刑侦经验。你这秀英阿姨以前学过川剧,杂技和魔术,可以有办法借一匹马伪装自己。
可她还是一个农村妇女,疯疯癫癫村子都少出,她是如何具备这些专业的刑侦知识的呢?”
“这个,只要有刑侦教材很容易自学。”李八斗说,“毕竟,她这些年并没有正当工作,借疯疯癫癫而掩饰自己,有更多的时间来做她想做的事情。”
“倒也是这个理。”姜初雪问,“接下来审唐白吗?”
李八斗思考了一下,还是点了点头:“找他聊聊吧。”
唐白看着李八斗和姜初雪进来,似乎已经习惯了,或者准备好了。
经历过刚才那一番黑夜里的生死搏斗,他竟毫无情绪波动,神色间平静得过分。
“说说晚上的事吧?”李八斗说。
唐白说:“晚上的事你不都藏在暗处看见了嘛,还要我说什么?”
“我可没看见。”李八斗说,“我只是刚好来你家找你遇到了你们的冲突,但具体怎么回事,我并不知道。”
唐白很想戳穿李八斗,他没有开车来,却又能突然出现,显然是藏在暗处,可戳穿了又有什么意义呢?
他当即就装着信了李八斗,把事情的大概经过讲了一遍,说也不知道是谁认为凶马案和他家死的黄狗有关,认为是他们母子干的,就要杀了他们。
“看来,不只我认为凶马案和那条狗的死有关,是都这么认为。”李八斗说,“那么问题来了,凶马案到底是你干的,还是你妈干的,还是你们合谋干的?”
唐白说:“我已经说过很多次,我没做过,我妈也不会做,你若不信,我能怎样?”
“何必否认呢?”李八斗说,“你也看过刑侦教材,懂得刑侦逻辑,你家黄狗的死状和凶马案死者的死状重点特征吻合。而且,受害人恰恰都跟打死你家狗有关,你说上天落下地都脱不了干系!”
“行,我可以认为你说的凶马案被害人与我家大黄的死状主要特征吻合,也都与打死大黄有关联,那我就得问了,是那些人打死大黄的时候我在场,我看见了他们打死的大黄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