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另有其人?”黎东南的脸皮颤了一颤,打起了些精神,眼睛眯成一条缝来,“是谁?白山这块地上,还有谁能有这么变态的本事?”
……
“我终于知道东海、国晋和飞虎的死都是谁干的了。”曹连城的神情颇有些激动。
“不是夏长生吗?”黎东南说,“警方的通缉告示都贴得大街小巷都是了,你才知道?”
“不是他。”曹连城说,“是另有其人!”
“另有其人?”黎东南的脸皮颤了一颤,眼睛眯成一条缝来,“是谁?白山这块地上,还有谁能有这么变态的本事?”
“我暂时还不知道是谁,但我应该知道他们住哪里。”曹连城说。
“你不知道他们是谁,却知道他们住哪里?”黎东南有些迷糊,“这是个什么说法?”
曹连城说:“因为我找到了对方复仇的动机。”
“对方复仇的动机?”黎东南问,“什么动机?”
曹连城说:“对方应该是在为一条狗复仇。”
黎东南突然就感到不悦,颇有些嘲讽:“老二,你不会是被吓傻了吧,怎么满嘴的胡言乱语?”
“大哥,我没有胡言乱语,我说的是真的。”曹连城说,“东海、国晋和飞虎的死,都是对方为一条狗的复仇,错不了的!”
“行,我信你说真的,你倒是给我说出个理由来。”黎东南问,“他们的死怎么就跟一条狗扯上关系了?”
曹连城问:“大哥你还记得起大约一个多月前我们去乡下狩猎的事吗?”
黎东南说:“记得啊,那次收获还不错,打了一只麂子,五只野鸡,十只斑鸠,还抓了两条菜花蛇,可谓满载而归,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