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死得很惨?我现在就可以打死你!”姜初雪说着,打开保险,就要把枪指向阎老三的脑袋。
包古赶忙地拉住了她。
姜初雪说:“怕什么,他袭警在先,我手臂这里还有伤为证,打死他活该!”
“但他现在已经不具备威胁了嘛。”包古说,“行了,别意气用事,好好查案子吧。”
“你在屋里有什么发现吗?”姜初雪问。
“暂时没有。”包古说。
姜初雪说:“那行,我打电话给红姐,过来给狗做个尸检,我们先把他带回去审。”
“对狗做尸检?”包古还一头雾水,“哪里有狗要做尸检了?”
姜初雪就指了不远处挖开的那个土堆:“那里面呢,我刚才就是在那里挖那死狗出来,他突然跑过来袭击我。”
“死狗怎么了?”包古问。
姜初雪说:“一刀刺喉而死,死得很蹊跷,行了,你先带他上车吧,我给红姐打电话,然后做一下现场保护就来。”
包古应声押着阎老三去了。
姜初雪善后之后也回了车上,两人当即带着阎老三回刑警队。
在车上的阎老三一脸的若无其事,对很多人来说,袭警,被抓回去,肯定跟天塌下来一样。
但对他来说,一点心理压力都没有。似乎,就跟他去刑警队做客一样自然。
将阎老三带回刑警队,姜初雪都顾不得去处理手臂的伤,只跟新来的那位专家组长孙四通做了个汇报,直接就带阎老三去了审讯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