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算是一匹妖马,它又为何那么冷静地自野鸡山上下来,穿过整个城镇,到达另一边的半山别墅,进入夏东海家里,行为之冷静,目标之明确?”李八斗问。
“那肯定是它和夏东海有什么深仇大恨呗。”姜初雪说。
“他和夏东海有深仇大恨,那为何连他的妻子,甚至连一个几岁的孩子都杀了?”李八斗问,“一匹马,还懂灭门,或斩草除根的道理?”
“这……”姜初雪答不上来了。
李八斗说:“还有,无论是夏东海,其老婆,还是那个孩子,他们的死因都如出一辙,脑袋被砸得稀巴烂,手法上的规律,手段上的残忍,跟一匹马联系不到一起。若真是妖马,不更应该是咬死,踢死吗?为何是砸死?”
“反正是蹄印,也许是踩死呢?”姜初雪说。
“踩死?”李八斗说,“人都站着,肯定没法踩,得人躺着,小孩本身睡在床上就不说了,夏东海小腿和肋骨有受伤,有可能被击倒在地,也有被踩的条件。
夏东海的妻子呢,身上的其他部位没有伤,没有被击倒,她的身高有一米七,马如何踩到她头上?
话再说回来,若是妖马,它还需要给自己戴一副马蹄铁吗?妖马奔跑起来,还怕咯脚?”
“哎。”姜初雪叹口气,“越说,疑点就越多,越是没有方向,没想到我参加的第一个案子,就这么大难度,我有时候都在怀疑,这案子真能破吗?”
“这都没自信了?”李八斗问。
“我看你好像也挺迷茫,没什么底气啊,你还是挑大梁的呢。”姜初雪说。
“我可以的,相信我。”李八斗的眼里突然闪着光芒。
姜初雪点头:“听说你无案不破,我相信你不会倒在这个案子上面的,我就指望着跟你一战成名了。”
“嗯,相信我,没错的。”李八斗笑,“升职加薪出名,都指日可待。”
“我怀疑你有吹牛,虽然我没有证据。”姜初雪也忍不住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