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个男人,哪那么八卦?”李八斗问。
“这不是八卦,是确实好奇嘛。”包古说,“一个从不近女色万年单身的天才,一个省城来的高傲冷艳警花,而且是才来不久,记得第一次在食堂遇见,你们并没有什么状况,还是不认识的状态,怎么这才一两个月,就有故事了?”
“这已经不是故事,而是事故了。”魏大勇在旁边煽风点火,“根据科长所说,目测斗哥以后有点难混啊。”
“我就不用你们操心了,还是赶紧操心案子吧。”李八斗说,“这个案子,很快就会全民关注,从今天起,我们都别想睡好觉了。”
“很快就全民关注,什么意思?”包古问。
李八斗没回答,转身走了。
这是他从警以来遇到的唯一一个深感头疼的案子。
因为当年诗佳被害,他就读警校之后,近乎疯狂地研究案例,国际国内的离奇案例几乎被他看完了,警校毕业亲自操刀破案之后,更是弹无虚发,信手拈来。
很多案子,他只要看一眼,就能在现场找出最大的破绽和线索。
然而,这个案子,他如陷在谜中,没有头绪。
他嚼着一片口香糖,脑子里如倒带般重放着现场,以及对那匹马的行为印象,他想找到一个更有说服力,更具有强大逻辑的方向。
结果是没有方向。
他考虑的所有可能,都只有很小的可能性,很难说得通。至少,在常理推断上,是不应该如此的。
一匹从深山而来的马,穿过镇中心,到了镇子的另一边,用干净利落的手段连杀三人,而其中一人还是有身手的退伍兵。
若不是亲眼所见,任何人跟他说起,他都不会信,认为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。
马的本性不会杀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