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楚曜应了，但是桃花眼还是看着她。

苏意又再一次脸红了，老师讲什么都听不进去了。她小声训楚曜，“楚曜，别看我，看黑板。”

“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？”楚曜嬉皮笑脸的凑上去，逗苏意。

“我没有看你！”苏意小同学微微抬起小脸，奶凶奶凶的。

楚曜眉开眼笑，坏笑道：“你说没有就没有！”

苏意：“……”

她本来就没有！

……

楚曜虽然换了一个位置，但是还是该干嘛干嘛，数学课就坚持不住，趴倒了。

下课后，苏意，沈晴和周思雅约好一起去食堂吃饭。

“楚曜，下课了，你快起来！”要不然她出不去！周思雅和沈晴在教室外面等着她呢！

楚曜趴在桌子上不动。

“楚曜！”苏意以为楚曜醒了，戳了戳楚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