逢喜闭着眼睛:“不了。”
萧琢咳嗽两声:“谁才是夫君?”
“你是你是。”逢喜应和。
萧琢这才满意,他感觉今后自己不会夫纲不振了,于是爬上床,跪坐着,去给她解头发。
她不知道怎么弄的,乱糟糟的一团,再揉搓一会儿就要用剪子剪断了。
好在萧琢手巧心细,理顺了好一会儿,才将头发给她解开,然后将她的发冠取下来摆在桌子上。
逢喜飞快将自己外头的两层衣裳脱了扔在地上,最重的也就是这两件了,落在地上时候发出咚的一声响。
她迫不及待跑去桌边吃饭。
萧琢跟在他身后,将她脱掉的衣裳都收拾起来挂好才跟过去。
汤面还是滚烫的,逢喜吹了吹,便捧着碗喝汤。
她头发散在背后,又长又密宛如瀑布。
萧琢从她的妆奁盒子里随手拿了根簪子,走过去拢她的头发。
“嗯?”逢喜被他冷不丁这么一碰,还有些不适应。
萧琢摁着她的脑袋转过去,“吃你的面。”然后手挽了几圈,将她的长发在脑后挽成一个髻,看起来温婉许多。
“头发也不挽就去吃饭,也不怕沾到碗里去。”萧琢看着那个完美的髻,拍拍逢喜的狗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