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琢坐着马车,抱着胳膊,有点沮丧。
什么嘛,说好了对付过,还没开始呢就想着过几年和离。
马车没有防备地停了下来,他整个人差点被甩出去,萧琢扶着马车壁,挑起帘子嚷嚷:“怎么了怎么了?”
只见街上站着几个年轻的后生,眼泪汪汪地拦住了他的马车,萧琢一看着架势就知道不好。
心里又气又烦,埋怨逢喜可真是能招惹烂桃花。
他将帘子干脆地一拉,吩咐车夫:“走吧。”
逢喜都要嫁给他了,这些人怎么还这么不识趣,拦了马车又怎样?逢喜又不能违抗圣旨转头嫁给他们去。
马车缓缓驶动,他还能听见那些书生在后面跑得气喘吁吁地喊:“娘子,还请听小可说完……”
萧琢将耳朵堵上,不听不听,王八念经。
他到家之后,忽然不知道该怎么跟逢大人说起婚期提前这件事。
萧琢真怕逢大人又晕过去,哦,不对,现在不该叫逢大人了,现在该叫他岳父了,他是真怕他岳父又晕过去。
他岳父这身板子不太行,受不了刺激,自己一会儿就捡他爱听的说好了。
逢大人刚喝了安神药,见女儿步伐轻快地进来,他整个人头也不疼了,腰也不酸了,当即直起身子,眼睛睁得锃亮:“婚事能退了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