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王家,果然有点古怪。”萧琢轻声嘀咕了一句。
“既然有古怪,那就更不能走了。”逢喜将纸团揉搓成一个团,然后点进蜡烛里烧掉。
“你不怕?”萧琢低眉问她,语气像是吓唬一个小孩。
“谁怕谁是小狗,我可是堂堂刑部员外郎,朝廷命官。”
萧琢听她这话,忍不住笑出声来,“那好吧。”
他不知道从哪儿变出来一届玉髓,半个指头长,中间挖空,钻了几个空,像是小型的笛子。
“这个给你。”他将系着玉髓的绳子缠在逢喜手腕上。
逢喜战战兢兢,有点被他弄怕了,问:“这玩意你打算问我要多少钱?”
萧琢刚酝酿到嘴边儿的话,突然没那个氛围再说下去了,然后没好气地把她的手拍下去:“无价之宝,黄金万两不可买,你买得起吗?暂时借你用的,有危险了就吹响它。”
逢喜摸了摸玉髓,触手生温,似乎是个好东西,于是小心翼翼掖进袖子里,生怕给弄坏了:“这东西也是墨家机关术里的?”
“也可以这么说。”萧琢点头,他语气又一转,生硬地同她解释:“主要是有人太愚蠢了,手无缚鸡之力,别来的时候全须全尾,回去时候断胳膊断腿,你家父母双亲得哭瞎眼睛。”
他这话说得实在欲盖弥彰,更有了几分嘴硬心软的嫌疑。
逢喜晃了晃手腕:“那我可谢谢您嘞。”
“不用客气,吹一次一百两。”萧琢不敢忘本,金钱才是他的命根子。
他们两个不出意外明天就走了,若是王家真有什么不利的举动,也只会发生在今天晚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