掌柜的又拨弄了一下算盘:“那房费加上饭菜,一共是二百零八文,咱们家喂马的草料是额外赠送的。”
逢喜戳了他一下:“给钱。”
从刑部申请的公费现在都在萧琢身上呢。
萧琢十分不舍的数出了二百零八文钱,掌柜的正要接到手里,他突然往回收了手:“便宜点儿成不?二百文。”
逢喜轻轻在他后腰拧了一下,用眼神示意他给钱,别废话。
萧琢只能将钱给掌柜的,
掌柜看两个人的眼神登时就变得不同了起来,透露着些许微妙。
饭菜摆上来,萧琢喝了口汤,歪头看着她,“呦,真不容易呢,你难得还记得点菜不要加花生。”
“当然,你花生过敏我还是知道的。”逢喜点点头,将松鼠鳜鱼的汤汁拌进米饭里,饿死了,萧琢这具身体就是个饭桶吧。
“毕竟身体现在是我在用,当然仔细一点。”她有悄悄凑过去,补上一句,“要是正常情况下,我肯定点炸花生、花生酥、花生牛乳酪、花生糖……”
小时候她总跟萧琢打架吵架,后来吧,她觉得总欺负一个瘦不拉几的猴子也没什么意思,就没事儿经常给他带点儿吃的。
萧琢也抱着不吃白不吃的想法,啃她的糕点就像啃她本人一样恶狠狠。
后来有一次逢喜带了花生酥,他刚吃下半块就呼吸困难,像是被掐住了喉咙,脸都胀得红紫,好歹抢回来一条命。
萧琢刚刚有那么一点点点点感动,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,“切……”
两个人匆匆吃完饭便上楼去休息了,骑了一天的马,折腾的浑身都疼。
逢喜还好一点,萧琢这具身体抗造,萧琢就不行了,他腰酸腿酸的,大腿好像都磨破皮了,走路的姿势都变得不对劲儿。